了马车外面。
顾岑安看了她一眼询道。
“怎么不坐在车里?”
陆漾伸了个懒腰看向四周。
这会天气正合适不冷不热,路边还有野花盛开,景色宜人。
“你不觉得,每天忙忙碌碌会枯燥吗?坐在马车外面看看风景,整个人心情好的很多,对了,你有没有问出来,他为什么要杀人?”
提起这人,顾岑安脸色莫名冷了一些,停顿片刻说道。
“他昨天晚上被杀了,没有从他嘴里得到什么。”
顾岑安没有说出来,他不是自杀,是被人杀死在大牢里,或许,自己听到的脚步声,就是刺客。
他不知,是谁派来的刺客,看来是有人,不想让那人说出真相来,现在知道害怕了。
如当初,刺客听到,那男人与他说出真相,这会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他自生死无所谓,可弟弟妹妹和陆漾,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毛躁,忍了这么久,做事要更加小心,不能让任何人抓到把柄。
这两天,陆漾听了不少有关杀凶手的事,是眼里带着一抹痛快。
“这种恶人就应该被砍头,让他自杀,也算是便宜他,对了,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一声。”
顾岑安没有回头看她,觉得和陆漾要保持距离,不管如何,这人也是爹的妻子。
不能让莫名的情绪,继续发展下去,不然,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能让爹,死后都要蒙羞,想清楚这些后,顾岑安说话语气也冷淡了一些。
“其实,你的事情,不必告诉我,大事上与我说一声,小事,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陆漾愣住了,觉得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忽冷忽热。
“这便是大事,我在镇上买了两件铺子,一间打算用来做食坊,一间用来卖胭脂水粉,县令夫人也有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