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很明显是自己划的,可以让仵作或者大夫验伤。
马家母女见识短,以为自己一口咬定,伤口是无意间划出来的,就能讹诈到钱。
可她们并不知晓,只要有经验的仵作或者郎中,一眼就能看出来,刀口是如何划出来的。
县令也不想为这种破事纠缠,会影响他的心情。
“去把仵作叫来本官的,看看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背着一个大箱子,想来是平日里验尸用的。
听清楚前因后果后,他一双眼睛带着阴狠,看着马招娣,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要求的,倒也不需要用验尸了,他走到马招娣面前。
“这位姑娘请把胳膊上的衣服拿开,让我看看伤口,才能判断是无意划伤,还是故意划伤的。”
马招娣眼前发黑,脑袋里嗡嗡直跳,怎么敢把衣服袖子掀开了。
要被发现了,这是什么罪,还要赔一百两银子,家里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自己一定会被卖掉的。
她那一双眼里含着泪水,拼命的摇头,这模样看着格外可怜,像是他们都是恶人,逼迫马招娣一样。
马大娘这时也回过神来了,立刻尖叫道。
“大人,怎么能让男子看招娣手腕呢?让他看了,不得对我们家招娣负责。”
众人被她的尖叫声弄得头皮发麻,县令更是又拿着惊堂木狠狠拍了拍桌上,马大娘把所有的话给吞回肚子里。
“大胆刁妇,本官问话,让你你插嘴了,先将她给本官打上十板子。”
马大娘是属于典型的吃软怕硬,对于陆漾敢硬刚,对于县令连屁也不敢放。
安安分分被捕快扯到板凳上,开始打了起来,刚开始,马大娘还能忍着。
后面叫喊了起来,马招娣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县令见到了可以审问的地步,一双眼里闪着寒光,看向马招娣。
“伤口,是你自己划破的,还是无意间弄伤的,你说再不说,本官就打你十板子。”
说白了,马招娣这表现,不用看便能知道,是她自导自演了。
马招娣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赶紧向县令磕头嘴里认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