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的感情,也只是她为了逃离而编造的谎言。
帝祁的眼神逐渐从痛苦绝望转为愤怒,他死死地盯着兔软软,胸膛剧烈起伏,那只完好的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
“你骗我?你一直都在欺骗我,这一切都是你精心设计的骗局。”帝祁低吼道,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带着被欺骗后的屈辱与不甘。
那时候他应该就猜出来得到的,她转变的得那么快,是他傻,是他相信了,他以为她是特殊的。
兔软软心中很难受,但她硬起心肠,毫不退缩地与帝祁对视:“没错,我一直都在骗你,什么喜欢,什么感情,都是假的。”
帝祁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自嘲与悲凉,“好,好得很!兔软软!”
他猛地向前一步,却被帝熙拦住。
帝熙皱着眉头,低声道:“帝祁,你冷静点。”
帝祁用力甩开帝熙的手:“你别管我!”
他的目光仍紧紧锁在兔软软身上,那眼神仿佛能将她吞噬。
“帝祁,她肚子里有我的幼崽!”
帝祁听到帝熙的话,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兔软软的腹部,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说什么?她……她怀了你的幼崽?”帝祁的声音微微颤抖,几乎难以自持。
他死死地盯着兔软软,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谎言的破绽,可兔软软只是倔强地别过头,不愿与他对视。
帝熙看着帝祁震惊的模样,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对兔软软和腹中幼崽的保护欲。
他轻轻将兔软软护在身后,语气坚定地说:“嗯,所以,你不能伤害她。”
帝祁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内心在愤怒与理智之间挣扎。
一方面,他无法接受兔软软的欺骗,那曾经的深情厚意如今都成了笑话,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另一方面,他又深知幼崽对于兽人一族的重要性,即使心中充满愤怒,也不能轻易对一个怀有身孕的雌性下手。
“行,兔软软,等你生下幼崽,我们得账在好好算!”帝祁甩下狠话后,便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