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兔软软一头栽倒在兽皮上,用兽皮将自己紧紧裹住,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躲在自己的巢穴里,寻求着一丝安全感。
千臣站在床边,轻声说道:“软软,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千臣端着拿了几个水果走了进来:“软软,起来吃点东西吧,会舒服点。”
他的声音轻柔,仿佛怕惊扰了她。
兔软软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
千臣叹了口气,将水果放在一旁,则退了出去,他知道兔软软不喜欢他们。
下午的时候,白泽回来了,看到兔软软还是那样子,心里很是生气。
她就那么的不喜欢他吗?连个脸色都没有。
白泽皱起眉头,走到兔软软身边,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你这又是闹哪样?”
兔软软依旧没有回应,将自己裹得更紧了。
白泽叹了口气,转身出去找了千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泽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千臣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白泽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你就不能让着点她?她一个雌性,你非要找她麻烦干什么?”白泽的语气中带着责备。
帝熙冷哼一声:“我可没觉得她有怎么滴?”
白泽瞪了帝熙一眼:“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气?”
“不能!”帝熙的回答干脆利落,带着一丝倔强。
白泽被帝熙这干脆的回答气得够呛。
“以后你别后悔!”他只能放下狠话。
“我又不像你,我又不喜欢她,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白泽深深地看了帝熙一眼,不再与他争执,转身去把毕崖叫了过来照顾兔软软。
现在可能只有毕崖,兔软软才能听话了。
毕崖来到兔软软的房间,看到她紧紧裹着兽皮,缩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无助和迷茫。
“软软,吃点东西吧。”毕崖轻声说道,语气温柔而关切。
兔软软微微抬眼,看了一眼毕崖,却依旧没有动弹。
毕崖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