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惋惜的,但人呢,得信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你的,你就是费尽心机也抓不住,所以说,肖章,节哀,不要总活在懊恼和悔恨当中,不要总惦记着过去,人要向前看。”
这是吕增第一次开口,却让肖章立马产生一种揍他个满脸开花的冲动。
你长第三只眼了?从哪看出来我命里有什么没什么?从哪看出来我没向“钱”看?还劝我信命,你十几年来在学校里学的都是狗屎吗?还大学生,我呸!
就算你长第三只眼里,那也不是神仙,而是病!
有病就得去治!
尤其是傲娇症!
女人傲娇,那是可爱;男人傲娇,那是病,是绝症,不把你打得死去活来,去地狱里走遭,病是治不好的!
肖章开始摩拳擦掌。
吕增继续傲娇:“肖章,我常听橙橙说,你是她高中三年的保护神,替她挡了好多苍蝇,为她打了好多架,虽然你也是居心不良,呃,不对,口误,应该说你单方面产生了错觉,后来还给橙橙送上情书,尽管被橙橙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但我还是要替橙橙感谢你,感谢你一直以来的保护,但现在不用了,保护橙橙的事,从现在开始,由我接手,我会比你更尽心。”
“增哥,你真好。”范橙满脸都是幸福感,半边身子都靠在吕增身上,恨不得融化进吕增的身体里。
被强制发放狗粮,肖章的感觉可就不爽了。
“常听”、“保护神”、“单方面错觉”、“情书”等等这些词入耳,他就一阵阵蛋·疼,被人秀优越感了。其实,被嘲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某些锅不能背,背了会糗一辈子的。
他清清嗓子,解释道:“两位,有些事情,你们误会了。”
“我跟范橙做了三年同桌,这是事实,但正如范橙所说的,我成绩优秀,每次挑座位都排在前几名,所以,能连做三年同桌,这是范橙的‘功劳’。”
肖章就差指着范橙的鼻子骂她死皮赖脸傍才子了。
范橙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眼中有怨毒生成,尖声怒斥:“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对你这个穷小子有好感,看到你,我就能感受到棚户区特有馊味和臭味,恨不得离你十万八千里!增哥,你别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