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半。
又道:“其他倒无什么,就是李德海那儿,前几日没交出贺家管事要的利银数,有一个掌柜并两个伙计被打伤了。”
“砰!”
乔婉晴一掌拍在桌上,却并没张口斥骂贺家人如何,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将满心的怒火压下,转而对王招福道:“劳烦王掌柜代我去看望这几人,并每人封上二十两银子。”
顿了下,又道:“再用我的名义,给所有铺子的掌柜伙计补发三个月工钱。这银子就从柜面上扣。”
这话一出,王招福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东家这是要对底下人表明,她才是乔家的主子!这三个月工钱一发,底下人干活自然就积极了!
他眼睛都亮了,又问:“那贺家的管事要是再来要银子……”
“只管让伙计们打出去。”乔婉晴笑了笑,“有能耐让他们去官府上告。”
就怕他贺家不去告!好让世人都知晓,贺家强抢媳妇陪嫁铺子的进项!好厉害的本事!
王招福这一口赌了半年的恶气骤然散去大半,神情都舒畅起来,捧着肚子连连点头,刚要称赞,可随后又皱起了眉。
“可东家,若是这么闹开,贺家不是会更加为难您?”
这才是真正会关心她的人。
乔婉晴心下一暖,朝他笑了笑,抬手从袖子里掏出几封信,放在手边的小几上。
先拿出一封递给王招福,道:“这是写给阿爹的信,尽快发去扬州。”
王招福双手接过,“东家是要请老爷进京?”
(1此段来自百度,唐朝禁赌条例。历史上,处罚赌博最严重的是北宋,《宋史太宗纪》载:太宗“淳化二年闰二月己丑,诏京城蒲博者,开封府捕之,犯者斩”;同罪:凡隐匿赌徒不报者与之同罪。《宋会要辑稿刑法志》:“开柜坊(赌场)者,并其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