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赦的女人,况且如今她也根本不在乎,玄峰的弟子对自己的看法。
只是偶尔看着他们被白冰儿玩的团团转,觉得有些好笑罢了,一个个的天之骄子,自负一世却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当真是好笑。
“是,我心机深沉。你觉得你那位小师妹又能无辜纯良到什么地步呢?我若是你,便会仔细想想这些日子以来玄峰发生的事情,究竟都是因何而起。”
“又或者是说因谁而起,你也是个明白人,这其中的玄机,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
云舒月说完转身去了慕容韫行的院子,不再理会身后的时郁白。时郁白看着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没有看懂眼前的这个女子。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番近来发生的事,这其中千丝万缕,似乎都和小师妹脱不了干系,如今冷静下来再想想,小师妹那番话确实像是在故意引导自己,难不成是自己真的误会她了吗?
时郁白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转身回到了玄峰,来到了白冰儿院外,看着那紧闭的院门,抬起的手僵在半空。
不知为何,他心中一直有个声音让他不要敲,也许云舒月说的是对的,而他却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这个昔日看起来纯善的小师妹。
时郁白微微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敲响房门转身离去。而白冰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然在时郁白面前暴露。
好几日过去,谭睿文的伤势依旧不见好转,沈默晏也许久未前去替他疗伤,他如今心中想的,只有如何挽回云舒月,其他人的事情渐渐也就没有那么上心。
谭睿文作为昔日的大师兄,惊才绝艳,却因为这件事情道心破碎,一开始大家都还念着他是大师兄会来照顾他,可他愈发自暴自弃,让人厌恶。
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再理会他了,谭睿文一个人躺在床上,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他喊了许久,直到嗓子干涩的不行,也没有任何一个仙童前来。
直到小师弟无意之间路过他的院子,听到了他微弱的呼叫声,这才推开院门进来,如今的谭睿文,哪还有昔日的风光?眼窝深深凹陷,嘴唇干裂,若不是看着他腰间的玉牌,小师弟险些认不出,这是他们曾经风光霁月的大师兄。
他连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