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城愣住,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什么……什么仙人跳?”
褚连城见温明城一脸茫然,忍不住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不是吧,大叔,您这把年纪是怎么活过来的?连这都不懂?”
贺宴沉淡淡瞥了褚连城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
褚连城耸耸肩,识趣地闭上嘴。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几分:“大叔,您还没看出来吗?这都是那女人自导自演的戏码。”
温明城依旧困惑,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和不解:“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已经结婚了,嫁得又好,这样做,难道不怕传出去坏了她的名声?”
褚连城嗤笑一声,语气轻佻,带着几分玩世不恭:“那就要问问她到底想要什么了呗?”
贺宴沉微微颔首,对他的话赞同。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深意:“温叔,秦婉柔是什么样的人,您或许不太清楚。但您是什么样的人,她却了解得很。”
温明城这种老实厚道的人,怎么会把这种事宣扬出去?
贺宴沉继续说道,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冷峻:“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秦婉柔用这种龌龊下作的手段,目的很简单,不外乎两个。”
“一是拿捏住您的把柄,要挟溪月,让她签下对乔舒然的谅解书,至于第二件……”
温明城脸上前一刻的迷茫不解,此刻已经散去很多,他眼底闪过一抹痛楚,咬牙道:“景阳!景阳……是她陷害的对吗?她想逼溪月不再查下去。”
贺宴沉点头,目光直视温明城,语气加重,带着几分提醒:“温叔,您要弄清楚,谁是受害者。”
温明城突然自嘲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当年她给我下药,如今又用这种手段,这么多年,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贺宴沉微微抬眼,语气沉稳而冷静:“她刚醒来就一味哭诉指责您,无非是想加重您心中的负罪感。我猜,接下来她很快就会找您谈条件了。”
果然,贺宴沉话音刚落,连十分钟都没到,温明城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秦婉柔”三个字。
温明城看到来电显示,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