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事,他若出手,很轻松就能解决。
但是,这件事,他还是希望温明城自己来做,过于善良,有时候对自己,对家人,都是一种伤害。
贺宴沉希望,通过这件事让温明城有所改变。
作为一个父亲,他要承担起保护女儿,保护儿子的责任,不能一味地没有底线的善良。
“好吧……”
温溪月遗憾的望着贺宴沉。
“对了,你家里的事情好了吗?”
“嗯,已经好了。”
窗外夜色静谧,客厅内,两人一时间有些尴尬。
贺宴沉好几日没有和温溪月好好见面,如今见到她,心头有些意动。
温溪月穿了一件纯棉睡裙,很保守的款式,可是领口有些宽,正面看没什么,但贺宴沉高,从他的角度,垂眸看去便能看见诱人的曲线。
贺宴沉喉咙发紧,火烧一样,他扯一下领口,声音低哑,“想我了吗?”
温溪月一愣:“啊?”
贺宴沉低笑:“没有吗?”
令人紧挨着坐,他微微附身,便好像要将她压在沙发上。
那张清隽儒雅的脸庞,在眼前突然放大,温溪月心跳如雷,脑子好像不会思考了一样:“我……”
房门突然打开,陆靡走进来,看见两人,她愣住,立刻捂住眼睛:“啊……抱歉,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你们当我不存在。”
温溪月红着脸,“等等……你回来……”
贺宴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躁动。
今天出门前应该看黄历,实在诸事不宜。
贺宴沉起身:“我先走了。”
“我送你。”
贺宴沉强忍着低头吻上去的冲动,拍拍温溪月的头顶:“外面黑,你不要出来。”
房门关上,陆靡小声说:“大佬不会嫉恨我吧。”
“你想的可能有点多。”
“你去哪儿了?”
陆靡看一眼手指上的戒指,淡淡一笑:“送谢礼。”
……
温明城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想10点,宿醉之后,头疼的厉害,他捂着头,走出房间,温溪月赶紧给他端来一碗早熬好的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