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
“你到现在还死不悔改？你凭什么觉得是我爸对不起你？”
“当年要不是你给他下药，怀孕后带着你爸妈上门逼他，他会退学？他成绩那么好，如果没有你，他完全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学，拥有更好的人生！是你毁了他的前途，毁了他一辈子！现在你反倒怪他挡了你的路？”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在怒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向秦婉柔的心脏。
秦婉柔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话语来为自己辩解。
温溪月深吸一口气，语气稍稍平静了一些，但依旧冰冷刺骨：“要欠，也是你欠我爸的。”
温明城站在一旁，看着女儿为自己挺身而出，心头一阵酸涩。
他的眼眶微微发红，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沉默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
秦婉柔突然掀开被子，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她的头发凌乱，眼神中带着一种疯狂的决绝：“好啊，你去乔家闹啊！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表情扭曲，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温溪月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秦婉柔的手指猛然抬起，颤抖着指向温明城。
她的声音尖锐而嘶哑，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威胁：“温明城！这件事要是传回你老家，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你那些亲戚朋友会怎么看你？你还有脸回去吗？你这一辈子，就等着被人戳脊梁骨吧！”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仿佛这样就能逼温明城屈服。
温溪月眉头微蹙，转头看向父亲，目光中带着一丝试探与担忧：“爸，你在乎吗？”
温明城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口袋里，神情淡漠。
他的目光扫过秦婉柔，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冷笑：“我在乎什么？我一个穷了一辈子的窝囊废，早就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