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每日挑水劈柴,洗衣做饭,还在粮栈帮工,从不曾与闲汉厮混,请大人明察。”
“你胡说!”
郭九红尖声道,“你成日和那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茶铺赌场、青楼妓馆里,何曾帮家里做过一丁点事?”
“大人,这小子读过几本书,学得油嘴滑舌,满口谎言,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肃静!
苏言一拍惊堂木,淡淡道:“本官这里是断案的地方,不是让你们吵架的地方。”
“郭九红,你说司马伦成天混迹在茶铺赌场、青楼妓馆,但司马伦说他没有。”
“既然如此,此时便好办了。”
“来人!”
班头曹超,副班头卢大壮急忙走上前,“在!”
“你们两个,速速带着司马伦,去走访冀州府内,每一家茶铺赌场,每一家青楼妓馆,看看有没有人认识他。”
苏言微笑道,“如果他真的成日厮混在这些地方,是这些地方的常客,那么一定会有人认识他。”
“若是正巧找到平日里和他司马伦一起厮混的地痞无赖,便一起带来当人证。”
“是!”
曹超、卢大壮点了点头,转身架起司马伦。
郭九红见状,顿时有些慌了。
她刚刚所说的,全都是信口开河。
司马伦每天活都干不过来,哪里有工夫去这些地方?
即便有工夫,他身上也没有钱啊。
若是真的一一对照,自己的谎言不就露馅了?
“且慢!”
郭九红急忙站起身,从腰间的荷包中取出一张对折的状纸。
“大人,奴家有状纸呈上!”
苏言不耐烦道,“有什么事你便直说,本官懒得看。”
“大人,您……还是看看吧。”
郭九红讪讪一笑,直接走到桌案前,满脸谄媚将状纸呈给苏言。
苏言在触碰到状纸的一刻,便感觉厚度不对劲。
接过状纸打开,只见这是一张空空如也的白纸,上面一个字没有写。
纸里夹着两张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一千两银子。
苏言缓缓抬起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