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满月就宣布：“你俩从今天开始识字。”
姐妹俩紧张地说好，拿到各自的学习用具时身体都僵硬了，好像捧着易碎的琉璃似的动都不敢动。
满月将黑板推出来，对姐妹俩道：“我每天教你们三个字，半个月总共是45个字，全部记住能写是优等，错三个算良，错五个及格，要是错了五个以上那可就不合格了，我……”
藕花忍不住问：“要是不及格会把我们送回家吗？”
荷花呵斥：“怎么能打断小姐说话呢？”
“……你这叫我小姐的习惯到底怎么养成的？”满月吐槽一句，又回答藕花，“放心，不会把你送回家，不过不合格要扣月钱，错一个字扣一文钱，你一个月的月钱是三十文，错的多可就剩不了几个了。”
藕花掰着手指头还是算不清楚，不过知道不会被送回家就很高兴了。
满月又道：“你姐姐说得对，不打断别人说话是基本礼仪，下次不可以这样了，不仅仅是对我。”
藕花连忙收敛笑容，老老实实地应了。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上课。”满月并不打算教出女夫子来，而是想将两个姑娘培养成自己的帮手，所以课程就以实用为主，这第一天教的便是壹、贰、叁，以及对应的阿拉伯数字1、2、3。
她特别强调：“这种简写是我自己用的，平日里记账方便，但如果是交给别人的契约、账单之类的东西就不能用。”
姐妹俩连忙应了，眼巴巴看着黑板上的几个字，试图把它们刻进脑子里。
齐云楼敲了敲门，满月看过去问：“有事吗？”
“我能跟着一起听听么？”他的眼里全是期待。
满月有些奇怪，她早就发现齐云楼是识字的，不过既然人家有兴趣也没必要拒绝，于是点点头，齐云楼便坐到了角落里。
“没有多余的纸笔了哦……”
“不用，我记得住。”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满月便也不管他了，忙着指导姐妹俩照着黑板描字，两人都没有启蒙过，一上来就是这么复杂的字确实有些吃力，但让满月很满意的是，这两姑娘骨子里都有股韧劲，四十五分钟的时间愣是将壹贰叁给囫囵记住了，是写得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