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二把门关了,从冰箱里取出了几瓶哈啤,那个年代哈尔滨啤酒是比较多的,然后又搞了点花生米、鸡脚、辣条、当下酒菜,又拿出来一个小型的录音机,这玩意儿在当时来说,算得上是很高档的娱乐设备了,挑了一盘录音带就放了进去,我们三个边吃着小菜边喝酒,听着当时流行的军队歌曲。
放到一首“打靶归来”时我们三个便也跟着唱了起来:“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地红花映彩霞…,”边唱还边手舞足蹈的,酒也喝的不亦乐乎,别有一番滋味!
酒一喝多,这话茬就止不住了,我便把黄仁公共厕所的还有今天晚上发生的诡异事情,又跟他俩提了一下,这土官儿知道黄仁的那件事,中途也添油加醋了不少,但是他却不知道今天晚上周德甘发生的事,我讲述完之后,他俩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土官儿率先开口说:“今天晚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哎,会不会是鬼魂啊?这有些东西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我也是不太相信。”
“但是,老一辈人都说,人死后都是有灵魂的,这个灵魂会不会漂浮不定持续不散,会不会在人死之后能留下来点别的什么东西,谁也说不准了,不过,在三楼发生的这种事儿,回头我半夜再想上小厕都要憋一憋了。”
彤二听完也把酒瓶放下,跟我俩略带严肃的说道:“他祖上一辈是倒腾玉器古玩之类的,一直到现在整个家族在很多城市仍有多家玉器古董铺,也听他们说过一些关于古老遗物发生的莫名其妙事件,甚至诡异的怪事也有,这些东西确实不是空穴来风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谁都没有亲身经历过,可能始终无法体会的到那种感觉吧。”
我想想也是,没有亲身经历只是听说,去想那么多干嘛呢,于是便赶紧岔开话题,又聊了一会儿其它的,最后每人又喝了好几瓶酒,这才各自离去。
走的时候彤二才同我和土官说:“明天我们连队可能要出公差,去营房后面的废弃旧靶场挖地,那里可是废弃了很久的旧打靶场,你们做好劳动的心理准备。”
我被外面的风一吹,脑袋似乎有点晕了,便应了一声:“嗯!早点睡!”然后下楼去了,他们俩是住在三楼的,看我下楼,才各自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