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碗瓢盆?收!
燕窝鲍鱼?收!
各房各院的家具摆设,桌椅床榻?收!
库房里的布匹衣服,被褥金银?收!
花园的花,院子里的树,书房里的书,地窖里的粮食,密室的金银财宝……收收收!
不管是摆在明面上的,还是装在箱子里的或是埋在地下的,只要是被池七的精神力锁定了的,她意念一动就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收进了空间。
除了姚府,其余没得罪她的人家,池七都很给面子的留了张床和一身衣服。
这一晚的朔州城,近百个大小宅子莫名其妙出现地陷,有些房子的柱子突然消失,房子倒塌的巨响惊醒了大半个城的人。
干完了“大事”的池七,心情很好的翻了个身,正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身后的男人就贴了上来。
楚宴觉浅,怀里的妻子一动,他就醒了。
远处传来的喧闹声,让他不悦的皱了皱眉,伸手搂着妻子的细腰拉回怀里,他小心调整着池七的睡姿,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一手盖住池七的耳朵。
池七微扯了扯嘴角,闭着眼睛蹭了蹭楚宴的手心,就安心睡去。
第二天天微亮,楚宴就起了。实在是他们包的这家小客栈临街,从昨晚后半夜开始,外头的喧闹声就没停过。
楚宴用脚指头猜也知道,这朔州城肯定是出事了。
只是他就是一路过的,朔州城的事自有这里的官员处理,再不济也还有驻扎在城外的数万大军和青龙卫,只要不是匈奴人打过来了,就没人能打扰他跟妻子休息。
可随着天光微亮,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大,楚宴就躺不住了。
“七七,醒醒,该起了。”楚宴起来之后,还不忘把池七叫起来。
“什么时辰了?”池七揉揉眼睛,坐起来,眯着眼睛看向临街的窗户,“外头怎么这么吵?”
“应该是出事了。”楚宴边穿衣服,边道,“昨晚后半夜,城西方向有异响,后来城里就闹起来了,听着出事的还不只城西一处。
你醒了一会儿就把昨天收起来的那些个宝石和毛皮都拿出来,那些东西都是在人前过了明路的,平空消失不好解释。再则咱们人手也足够,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