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郡王为何会有此一问?”楚大不卑不亢的不耻下问,“属下不在大将军府,又该在哪儿呢?”
胡子安脸皮抽了抽,强扯出一抹笑,道,“你,你这个时候不该在宫门口等你家大将军下朝吗?”
“哦。”楚大恍然道,“昨日收到郡主府的帖子之后,大将军就让属下去宫里告了假,今天特地跟夫人起了个大早,就等着郡主和小郡王登门呢。”
“是,是吗?”胡子安笑都笑不出来了。
妈的,还以为挑上朝的时间过来,能趁楚宴不在威吓住他那个乡下小媳妇,把钱的事搪塞过去呢。
谁知道楚宴会不按牌理出牌,请假不去上朝,就为了在府里等着他们?
想到楚宴的凶残,胡子安突然觉得腿有些软。
楚宴眼见着明阳小郡王竟然当着他的面就走神了,额边的青筋都不禁突突的跳起来。
纨绔就是纨绔,果然干什么都指望不上他。
楚大准备自力更生,抬手冲马车里的明阳郡主和胡子安拱了拱手,道,“府上的车夫应该对大将军府的布局不熟,还是由属上为郡主驾车吧。”
楚大说着就抬腿坐上了车辕,抢过车夫手里的缰绳一扯一抖,就驾着郡主的马车往大将军府的西角门拐去。
“属下若有逾越之处,还请郡主和小郡王原谅。我们大将军府的西角门进去,不远处就是马车亭,我们大将军和夫人一早就在前厅等着郡主和小郡王了。
我家夫人命人准备了软轿,郡主一会儿下了马车,就能坐软轿去前厅。”
他就差没明着说‘你们俩赔罪也没个赔罪的样子,磨磨叽叽的惹人心烦了’。
“母,母亲,怎么办啊?”胡子安彻底慌了。他最初拿楚宴和其夫人开盘口押注,还是喝多了被人怂恿的。
可尝到了开盘口押注的甜头,看到那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跟流水一样的抬进自己的房间,胡子安哪里按耐的住只赌一次就收手?!
楚宴的知名度和话题度都太高了。
老百姓喜欢他,因此对他的事也特别的热衷,每每听说了有关楚宴的话题,都能讨论上好久。
所以他才会忍不住,开了一次又一次的盘口,让老百姓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