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可如今她最羡慕的人变成了沈幼甜——不仅有好看的布拉吉连衣裙,手上戴的手表也让她心动不已。
“建国哥哥好!”
听到呼唤后,沈幼甜从口袋里掏出两块米老鼠奶糖递给秦京茹。
“给你!”
秦京茹的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糖纸塞进嘴里:“哇,真甜!”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将奶糖纸展开收起,告别后他们继续前行。
来到沈幼甜父母坟前时,罗建国意外地发现这里既没有墓碑也看不见任何坟头,只有一片荒芜的土地。
他好奇地问:“幼甜,是不是这里?”
沈幼甜默不做声地点点头,随后跪下来,把带来的供品摆放好。
罗建国的眼神闪了闪,不禁暗自揣摩:这个年轻的小媳妇背后可能藏着不小的秘密,连安葬双亲的方式都这般隐秘。
村里其他人显然对这事浑然不知,甚至刚才那位话多的妇女也不清楚 。
不过,既然沈幼甜没提,他也没再多问。
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被人知晓的秘密,他自己也有。
献祭完后,沈幼甜默默地清理了烧过的纸灰,“建国,我们回去吧。”
“好的!”
骑上自行车,罗建国与沈幼甜一起回到了四九城。
刚踏入前院,就见阎埠贵和阎解成三兄弟站在门口聊天。
阎埠贵一眼看到罗建国车上崭新的毛毯,眼中流露出羡慕:“哎呀,建国,这可是好物件啊!在供销社最高货架上的宝贝,一尺得三十多块钱,一条毛毯至少五、六尺,你这一条可得好几百块了!”
罗建国只是点点头,没有作声,便与沈幼甜默默回家去了。
阎解成不屑地冷笑一声:“这算什么?等我成了八级钳工,买十条都不成问题!”
阎埠贵瞥了他一眼,嘲笑道:“你以为八级钳工像大白菜一样遍地都是?你大爷好多年才考到六级,试了好几次连七级都没上。
你能当上四级钳工就很不错了。”
阎解成不服气地说:“等着吧,爸,将来我一定会比罗建国更有出息!我师父说了,我在钳工上特别有天分,别人学五天的活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