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抓起来,他们可能以为是场意外。这样,敌人在明,我们在暗,以后的日子有让南霸天的人难受的。”胡六安在餐桌旁坐下,倒了杯酒给眼镜压压惊。
眼镜喝了口酒,敬佩的眼神看着胡六安,感叹道“安老板就是安老板,办事果然高明,一举两得。”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眼镜回忆起让他心惊胆颤的经历:
《昨天晚上,眼镜打完麻将往回家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被人用麻袋套住脑袋。
眼镜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打的昏昏沉沉后扔到汽车的后备箱,汽车行驶不久他就晕厥过去。
等到眼镜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仓库。
呯的声,眼镜后背狠狠的受了一棍,差点摔倒。
“谁让你这么干的!”有人抓住眼镜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说什么?”眼镜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说那个吉普赛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什么吉普赛人?”眼镜的语气明显有些低弱。
“你他妈的还装傻!”那个拾起木棍对着眼镜正准备打下去。
眼镜惶恐的闭上眼睛,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棍子并没有打下来。
“给胡六安打电话!说你赌钱欠人五个翁,叫他送过来。你别给我耍花样,不然的话我剁断你的手指!”
眼镜此刻明白对方应该知道他和胡六安和吉普赛人之间的关系,只能颤颤巍巍按照着他们的意思打电话给胡六安。》
“那你又是怎样被宪兵们解救出来。”胡六安给眼睛又倒上杯酒。
“那那那个人打电话给你不久,外面就传来警车的声音。他们就丢下我往外逃,不过全都被宪兵抓住。我我我,我就得救了。”眼镜还是心有余悸,结结巴巴的说。他拿着酒杯的手不停晃动着,酒洒出去也不晓得。
胡六安也倒杯酒和眼镜干杯之后说道“绑架你的人里,有没有金永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