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景云瞥了秦羽一眼转身离去。
秦羽整个人都是懵的，甚至忘记送曹景云离开。
赵强竟然真的是谍报司的人！
该死的！
谍报司竟然在自己身边安插间谍？
简直离谱！
他不过是个五品官员而已，至于吗？
似乎是看出了秦羽的疑惑，赵强爬起身来解释道：“秦大人，卑职其实并不是专门盯着你的，而是盯着整个大理寺。”
秦羽稳了稳心神，心中想到一个可能，死死盯着赵强问道：“也就是说，你今日所为其实是为了试探本官？”
“没错。”
得到确认，秦羽不由得冷汗直冒。
曹景云这个阴险狡诈的老太监！
不对。
应该是乾武帝。
看来前身做的事情，给乾武帝留下了极其糟糕的印象，今日要是拿了银票，那就真完犊子了。
“大人，卑职对不住您，卑职也是没有办法啊，上面的人怎么安排，卑职就只能怎么做。”
赵强一脸歉意的说道。
秦羽脸色很难看。
自从同福楼大火后，他就将赵强当做自己心腹对待，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着实让他有些愤怒。
跟赵强发火没有任何意义。
秦羽没有纠缠此事。
他好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成为谍报司的人的？今日你暴露身份，是否在计划之中？”
赵强一脸坦诚的道：“卑职是在同福楼大火之后被迫加入谍报司的，正如大人所想，今日暴露的确在计划之中。”
“也就是说，同福楼大火后，本官的一举一动，陛下都一清二楚，包括让你随便找个案子将孙坚牵连进去？”
“陛下知不知道卑职不清楚，但曹公公肯定知道。”
闻言秦羽陷入了沉思。
以曹景云的身份，自然不会为了试探自己专程跑一趟，肯定是为孙坚的事情而来，自己应该是顺带。
那么问题来了。
他，或者说是乾武帝，试探自己的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