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都是前身的事情了，秦羽懒得计较，深以为是的点了点头做沉思状，两人都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下官倒是多少知道一点，就是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听不听。”秦羽有些犹豫的说道。
“肯定信，你倒是说啊！”
“只要在理，我们岂能不听？”
两人都有些焦急，连忙催促道。
“好，下官问两位，现在陛下最在意的是什么？”
“左右丞相的人选？”霍振东试探着问道。
“中书省和内阁的人选？”葛天运目光闪烁的道。
“这两样事情跟你们有关吗？”
秦羽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两老货还真是当局者迷，把自己正在办的差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两人毕竟是老狐狸了。
一下就反应了过来，葛天运沉声道：“除过这两件，那无疑就是同福楼一案了。”
霍振东则叹了口气：“陛下是不是对我们很是不满啊？”
听到霍振东的话秦羽心中暗自发笑。
乾武帝压根就没指望他们能查出点什么，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两人就不可能有什么好的仕途。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秦羽便接着话茬道：
“既然你们都想到了，那下官也不隐瞒，陛下对你们的无能感到非常失望，要不然也不至于调御林军给下官了。
下官知道两位大人志向远大，但你们可以想想，倘若在同福楼一案上你们没有丝毫建树，陛下会给你们机会吗？”
闻言两人脸色都苦了下来。
秦羽瞥了眼不远处马车旁站着的杨雄和姜青山，失去了跟他们废话的兴趣。
“两位大人，下官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何去何从你们自己考虑，下官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两位了。”
说完拱了拱手离去了。
两人点点头，都露出思索的表情。
秦羽走向杨雄，面带笑容。
“杨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杨雄拱手道：“大人，您可别再这么称呼末将了，直接叫我名字便是，将军担不起。”
“也罢。”
秦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