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见此也不再拖托,收下严婶子的善意。
她在家嫣然变成个小学堂。
几天后,成药出了一批,金蝉好意思麻烦余涛,只借了车,带上了严桂。
严桂开始有些胆怯,坐上车的那一刻,突然就放开了胆子。
金蝉都不怕,她怕什么:“金蝉,我会赶车,我来。”
“好。”金蝉乐得轻松,“不用急,我们有一日的时间,顺便还能在城里逛逛。”
她知道金桂没去过平安县城,才特意带上她,自己也好有个伴。
一路欢笑,结果走了一段,竟遇到打劫的两兄弟。
“仙,仙姑,你这是去哪?”
金蝉撇了撇嘴:“怎么,记吃不记打,又想动手?”
“不,不是,我俩已经改邪归正了。”老大瞥了眼金蝉腰间的鞭子,尴尬一笑,“痛了两天我哪还敢呀。”
说起来,金蝉的药是真好,他泡进水里的那一刻,身上那刺痛感一瞬间就消失了,还觉得全身舒畅。
不过五日,身上的伤竟全好了,留下一道道疤,这几日已经脱了痂。
这医术比城里那坐馆的大夫不知好了多少。
金蝉给了他教训,他不仅不怪,反倒觉得这人有本事,还真认真思考起金蝉的话来。
打劫确实不是好出路,还得找个正经活干。
“仙姑,帮个忙呗。”老大舔着脸道,“我们听你嘱咐,不干那事了,就想着上山碰碰运气。没想到今日这运气真不错,竟捡了头猪,这去城里的路不好走,仙姑这车能不能行个方便?”
“不能。”车是村长家的,一头猪血淋淋的弄得到处都是,到时候不好交差。
“仙姑行行好,别那么小气。”老大指了指,老二马上走到后头,不一会背了头黑皮大野猪出来,少说也有一百来斤。
老二笑道:“我哥小气,让他叫个车偏不,就要省那几个子,害我累得够呛。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实在是没办法。仙姑放心,我们付车钱,到时候这车准保给弄得干干净净的。”
大野猪腥臭味扑面而来,金蝉很是无语,这两人和自己一副熟络的模样,令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丢了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