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们成了亲,郑文轩肯定是不可能待村里的。你可记得不能把那老婆子接去住,不然有你受的。”
二人嘀嘀咕咕。
别家赶着抢收,村长已经命人用车将自家谷子往山上运了。
遮的严严实实的还是打湿了不少。
吃过一次亏,见他家这样,一个个都跑过来问。
“村长,你这是做什么呀。”
村长停下脚步:“连着下好几日雨了,也不见停的。村口那河都漫上来了,我赶紧把东西运学堂去,安心点。夜里睡觉你们也惊醒些。别睡过头了。”
“那,那我家那些粮也运上去。”
“运吧,运吧,上面地大,放得下。就是你们别嫌麻烦,回过头怨我。”
几人不好意思,笑了笑就跑回家。
那边有些家粮还没收完,这边就传言可能涨水的事,有些人帮着忙就丢下家伙急急忙忙跑回家,开始搬自家粮食。
他们无奈只能认命。
郑母却不乐意了,大叫:“我是付了钱的。”
“你那些钱还不够喝药的呢。不干了。”
这样闹闹哄哄的一日。
有些人害怕,已经卷着铺盖去学堂住着,说怕自家的粮丢了。
以前这样的雨,村人并不会往大水处响,这次估计是铺垫得厉害,都紧张起来。
村长把牛赶到山上,那些家里有猪呀,有鸡鸭的,也都闲不住了,纷纷往山上弄。
严婶子不好意思,跑到金蝉家:“金蝉呀,严桂和严春在你家借住一宿可以吗?那边乱哄哄的,实在没办法。”
“住,住得下都住吧。”男人她没法收留,女儿家却来者不拒,严母见此不好意思凑过来,帮忙做饭。
那些借住的人家也不敢占便宜,有东西出东西有力出力。
金蝉家还是大小,也不是谁都能挤进去的,郑文轩老娘臭着脸被人推了出去,就闹着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