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后,立马就和婶子说明了缘由,婶子当场就同意了。我们没拜堂,连杯酒也没喝,算哪门子成亲。”
“就是。”村长媳妇帮腔道,“那日静悄悄的,全村人都不知道,哪里是成亲。办丧事都比那热闹。”
金蝉点头致谢,又道:“那休书更是无稽之谈。那只是郑秀才写的一封文书,说明这事的缘由,我们二人既无名也无分,他怕连累了我。”
“你说谎。”周慧气急败坏,休书绝对是真的。
“你才说谎呢。”金蝉笑道,“你认字吗?”
“我……”
“你不认字,我可是认得的。我说不是,你说是,这到底该听谁的。”
那东西只有郑文轩和自己见过,现在就算郑文轩来说,她也不会认。
再说了,郑文轩敢认吗?
“周慧你动动脑子好吗?郑文轩可是秀才,你不懂他还能不懂吗?我们不是夫妻,他休的哪门子妻?”
金蝉步步逼近:“你是想说,他一个秀才连这点常识都不懂?还是想说他明知不可为偏要这么做?你可别忘了,郑大叔的后事都是我张罗的。我金蝉在郑家累死累活的,他有什么资格休我。”
众人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这论起来算是为郑家带过孝了,怎么能随便休妻。 ”
有人笑道:“这婚事要做数,算不算前贫贱而后富贵呀。”
“算吧。”
村长媳妇不懂这些,看在座的夫人一个个摇头,才知道金蝉若算是郑文轩的妻子,郑文轩就没资格休她。
“真是造孽呀。”村长媳妇嘀咕道,她就说郑文轩不是什么好人。
周慧鼓着的一口气突然泄了,什么叫郑文轩不能休妻。
“你们骗人!”
“周慧,我说的话你不信,夫人的话你总该信吧。”
金蝉好心搀扶起她,小声耳语道:“你再嚷嚷,这未来进士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了。只要我不死,他郑文轩一辈子只能纳妾。当然,我是不会同意的。做妾,你也没资格。”
周慧的天塌了,她从未想过这的结局,愣愣的看向金蝉:“你不是说不想吗?”
但你逼我呀。
金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