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了。
林时安越发觉得王大富不顺眼了。
但转念又想:自己年纪轻轻,风流倜傥,怎么会比不过一个鲁莽大汉呢。
“这人有三十了吧。”林时安旁敲侧击道。
金蝉以为他防备着王大富,遂将王大富的事迹说了一遍。
“你,你会使鞭子吗?”林时安侧目。
“会!”她的第一根鞭子,还是林时安送她的,说京中姑娘突然就实兴起来,她就没事也在院中摆弄,慢慢的也就熟了。
“我要上山采药,没根鞭子怎么行。”
林时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觉得以前的自己十分的可笑,竟觉得金蝉在家除了熬药就是熬药,十分无趣又无聊,看到京中小姐们喜欢甩甩鞭子,还给她弄了一根,劝她多动动。
现在想来,当年金蝉定是一边鄙视他,又不好拂他面子,才假装好奇又欣喜的吧。
待林时安知道金蝉不仅识字,还写得一手好字时,他的信念更是碎了一地。
见金蝉时,羞得脸色微红。
上辈子他还教过金蝉写字,真是蠢得一塌糊涂。
赵恭在床底下趴了半晌,担惊受怕的,王大富离开后院他才敢出来松松腿。
却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有大动作,只守在床边,等一有动静就钻床底下去,连吃饭都偷偷摸摸在侧屋里吃。
一时间,林时安也走不了了,反有些发愁。
“过几日,等雪停了我就走。只是得想个办法让赵恭混出去。”
金蝉想的却更远:“你们要回京吗?路上可有人接应?”
“回京。暂时无人。”林时安道,“就算有人接应,也不敢全然相信。只有进了京,才算安全。”
金蝉道:“你真的信不过楚家吗?”
赵恭的画像传得到处都是,若没有人引路,只凭他二人,定处处是危险。
吃喝拉撒就是个大问题。
这大冷天的,总不是日日宿在野外。
“我觉得楚家还是可信的。”
“金蝉,我信你,但我信不过楚家,我不敢赌。”林时安看着她,“你知道赵恭是谁吗?”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