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妹妹看的。
她也一直不敢有非分之想,把他当亲人。
“是吗?”楚云枝有些不确定了,“我看人真这么不准吗?那以后可怎么办?”
金蝉知道她发愁,赶紧岔开话题:“楚大人最近忙,还想着我,我真是感激涕零呀。”
楚云枝见她作怪,也笑道:“你可是我们家的恩人,我爹能不念着你吗?说忙也就那样,事情安排好了,自有人去干,躲过这一劫,爹爹他看着都年轻了几岁。”
金蝉眸子闪了闪:“不是说有贼匪跑到我们平安县?万一伤了人可怎么好,楚大人定愁坏了吧。”
楚云枝无奈叹了一声,又眨了眨眼,小声道:“这事看着吓人,其实也就那样。”
她招了招手,小声道:“这事透着古怪呢?”
金蝉假做不解:“怎么就古怪了?”
楚云枝探头看了看门外,道:“你想呀,什么贼如此大胆,敢绑侍郎家的人。”
“要么是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绑错了。这样的人能有什么能耐,哪里需要这样劳师动众。知道绑错人,事情又闹这么大,早被身后的人推出来做替罪羊了。”
“若是那和侍郎府有仇的,抓人的时候怎么会没有绑匪的画像呢。这是一怪也。”
”这第二嘛。”楚云枝摇头晃脑道,“我要是绑匪,知道官府没有我的画像,又被逼到这地步,早把人杀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哪里还会闯到马远去。”
“反正处处透着古怪!”
金蝉不由佩服起楚云枝来:“你真厉害。”
楚云枝笑道:“你可别夸我,这事也是我偷听来的。昨日,爹爹和娘在说这事,我就偷听了一嘴。”
“这是楚大人的意思吗?”金蝉心中一凛,若是这样,是不是说明楚县令还未收到京中的消息。
或者,楚县令有自己的考量,不愿和京中同流合污。
金蝉不由得重视起来,又探道:“楚大人怎么说?要继续抓人吗?”
楚云枝叹了口气:“上面派下来的事,不抓怎么行。衙门统共那些人,又得到处救灾,只能各处派几个人留意。爹爹说,那人也不一定跑我们平安县来。”
“来了,或许也是在犄角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