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安说话的模样,一阵恶心。
她没想到周慧也是这样朝三暮四的人。
但,和折腾周慧比起来,弄倒金蝉才是最主要的。
郑母正想点头,却鬼使神差的看向林时安,此时的林时安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想好了再说。你若没有确凿就信口雌黄,可不是十鞭子就能解决的。”
说完,他又笑了笑,起身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在周慧和郑母之间来回打量:“不过,若有人心甘情愿替你挨一顿板子,也是可以的。”
“你也一样。”他突然对着周慧笑,“你若能说出主谋,我会和余叔求情,免了你这十鞭子。”
林时安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周慧却没听出来,满心以为林时安这是在帮她。
“我……” 她咬着牙,看向郑母,“婶娘,你说话呀。你不是一直说金蝉不守妇道,给文轩哥戴绿帽子吗?”
郑母急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是你自己说看到金蝉家跑出个野男人,要过来揭穿她的,怎么能算到我头上。”
这样的话郑母说过吗?
自然是说过的,她不仅日日在周慧面前说金蝉的坏话,还跑到别人面前说。
可惜,只有周慧信了她的鬼话。
但周慧也不无辜。
为了郑文轩,她早就看金蝉不顺眼了,才会看到什么就把人往坏处想。
金蝉喝止住她,她消停了一阵,发现一点苗头,又开始捕风捉影,还强硬的要求村长要将金蝉沉塘。
完全不顾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村长见二人不仅无法自证,还你推我嚷起来,觉得越发丢人。
“好了。”他怒喝一声,“到底是谁的主意,说。”
“是……”周慧还是喜欢郑文轩的,看在郑文轩的面子上,对郑母也是多番忍让。
现在,要她将一切推给郑母,她有几分犹豫,担心郑文轩知道后会怪她。
周家人一看这苗头,将周慧拉到一旁劝道:“你傻呀,你挨鞭子是小,这污蔑的名头才是大事。你们现在还没有正式定亲,郑文轩回来后要揪着污蔑的事嫌弃你怎么办。”
“要知道,这当官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