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过林时安做这样幼稚的事。
林时安也没想隐瞒,金蝉板着脸去找他时,他没有一丝揍人后的心虚。
“你就不怕被人当成贼给抓了?”
林时安一脸不屑:“抓我?那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
“烂泥一坨,我揍了他一顿,他只知道求饶。”
“我放了他,他也不敢睁眼,只晓得往被窝里钻,活脱脱就像条蚯蚓。那模样,有什么本事抓我。”
“是,你最有本事了。”金蝉鄙夷道,“只是堂堂举人老爷,做这荒唐的事,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耻笑?”林时安不以为意道,“表妹还不懂这世道。”
“你若有能耐,多的是人捧着你,你撒泡尿,人都能夸你尿得远。我就算大大方方承认那人是我打的,他又能拿我怎样。”
“至于天下人如何看我,与我何干?我只在乎你是否能免受这腌臜之人的侵扰。”
林时安目光灼灼,紧紧盯着金蝉,话语中虽带着不羁,可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与深情。
金蝉微微一怔,心中原本的愤懑似被一阵风吹散了些许,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金蝉!跟我走。”林时安突兀的开口,或许是昨夜的酒还没有醒,他握住金蝉的手,眼中满是希冀,“别管是姓郑还是姓胡,他们都配不上你。”
“你跟我走,我带你回南通也好,去京都也好,只要你想要,我都依你。我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
“金蝉,嫁给我可好?”林时安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颤抖,握着金蝉的手越发的用力。
金蝉望着他那双诚挚的眼,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上辈子,林时安能亲口说出这样话,他们是不是就不用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了。
那几年,分分离离,她能感觉到林时安对她的体贴与迁就,但那不是爱。
不爱就是不爱,人又怎么会突然改变呢。
现在……
他是被自己感动了,还是觉得亏欠得越来越多,想补偿自己呢?
金蝉一点一点抽出自己的手,笑道:“我想你误会了。我救你,并不仅仅是为了你。赵恭还那么小,我再铁石心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