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县令就快高升了,楚家又是大族,还真不怕何家。
更重要的是楚云枝好呀,她若能嫁给林时安,两人定有说不完的话。
遇事,楚云枝也不会像自己一般束手无策吧。
林时安冷冷一笑:“你现在是不是看是个女的,都能配上我了。”
“放心,我没看上她,我在想别的事。”
说完,林时安又拿起斧子劈柴火。
“别劈了,够用了。”金蝉听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就烦躁得很。
林时安却不愿停:“这些日子吃你的喝你的,我又身无长物,不找点事做,我于心有愧。”
“总比你求着那王大富好。”
金蝉道:“我什么时候求他了。”
在金蝉眼里,王大富还欠着她银子呢,让王大富干点活,也是理所应当的。
那日,王家兄弟又带了些干果过来拜年,金蝉就提了一嘴,变到林时安眼中,却变成求了。
金蝉想解释两句,又觉得没意思。
林时安回头看她,见金蝉一句话都不愿与自己多说,心里越发闷得慌。
到了半夜,林时安想了许久,才鼓起勇气,翻进院中,把金蝉吓了一跳。
“你,这就要走了?不是明日吗?”
“不是。”林时安打量着金蝉的屋子,在床沿坐下,慎重道,“我有个事自己拿不定主意,想听听你的意思。”
金蝉立马直起身子,用被子包裹住身子,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林时安。
林时安低着头,难免还是会瞥见金蝉的脖颈,竟觉得闷热起来。
他转过身:“你先把衣服穿好,以免着凉了。”
金蝉这才想起,今时不同往日,利索的穿好外衣,道:“你说。”
林时安这才敢坐下,瞧着金蝉道:“你说,今日楚家来问治伤的事是真心的吗?”
“当然是真心的。”金蝉毫不犹豫答应道,“年前,楚大人还到处搜罗止血药运到前线呢。”
“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