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铁打的。”林时安笑着看了眼被窝,最终还是忍住躁动的心,没有不要脸的爬上去。
“不用了,也没那么冷。” 他一个跃起,显摆了一番,才坐到床边,小声道,“我们说说话。”
“嗯。”金蝉本就是和衣而睡,见林时安冷得打颤还干坐着,将被子往他那拱了拱,埋怨道,“腿伸进来!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
“穿多了不好活动手脚。”林时安笑着解释,见金蝉并不介意,终抵不住心底的渴望,脱了靴子把脚伸了进去。
被窝里的暖意令他浑身一颤,全身毛孔舒张开,身体也渐渐暖和起来。
他不自觉的动了动脚,不小心碰到金蝉,却只能强装镇定,默默地收回来:“呃~赵恭睡了吗?”
金蝉并未觉察到林时安的异样。
在她眼里,两人曾是夫妻,就算有名无实,也曾躺在一个被窝中,这样的触碰本就是难免的,现在事急从权,自不会迂腐的看着林时安在一旁受冻。
在林时安眼中却不一样。
他知两人是夫妻,却以为金蝉不知这事,面对没有那段记忆的金蝉,就算再渴望,也谨守着规矩,就怕哪日不小心松懈了,被人当成不知礼数的登徒子。
所以,到了小阳村后,天色一黑他就去学堂待着,既是为了金蝉的名声考虑,也是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但那日酒精的作用让他情难自禁后,他发现自己越发克制不住。
同样的,他心中也是窃喜的。
金蝉这些日子虽然冷着他,却也为他着急,为他担心,甚至愿意像现在这般与自己亲近。
是不是,她也是心悦自己的呢。
这样的心思愈演愈烈,林时安心中矛盾又害怕,害怕自己猜错了,空欢喜一场。
金蝉不知林时安的思绪已经飘到天边,她点头应道:“嗯。他一直要等你,我怕他熬坏了,才逼着他去睡的。”
她说的是赵恭,又何尝不是在说自己,林时安的心越发感动,他小声叹道:“让你们担心了。”
金蝉笑道:“你没事就好。你见到楚大人了吗?”
“见到了,我想是我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