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那县令之职就算喂狗,也轮不到郑文轩。”
“金枝,你好好教教她规矩,别再给夫君惹事。”
“是。”金枝挨了两巴掌,脸还肿着,气正无处可撒。
动手她是不敢的,但她会冷嘲热讽,将郑文轩为了求官,怎么讨好韩氏的事一一数落出来。
“姑爷平日里都是跪着给我家小姐洗脚的,你是没看见他那殷勤的劲。”
“你老要摆谱在外头摆摆就算了,可别到小姐面前耍威风。没了我家小姐,谁知道你郑家是什么人。”
“要真把小姐惹急了,一封书信送往京城,别说县令,县丞都轮不到姑爷做。”
郑母闻言,心中越发憋屈,她辛苦养大的儿子,竟然跪着给个妇人洗脚。
“你,你家小姐真是无法无天了,就不怕文轩休了她。我家文轩做不做官无所谓。她一个被休的妇人,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金枝听了哈哈大笑:“休?你老怎么这么蠢?我韩家什么身份,是你想休就能休的吗?就算小姐归了家,凭我韩家的本事,不出三天就能给小姐找个新姑爷。”
“再说了,你敢吗?”金枝冷冷看了郑母一眼,“没了你儿子的官,以后你出门还怎么摆老太太的谱呢。”
什么话最伤人?
实话!
郑母发现,自己的心理被金枝这丫头拿捏的死死的。
那句“不做官也无所谓”本就是她的气话,她怎么能让郑文轩不做官。
这样说来,自己还真不敢让郑文轩休妻,她就拿捏不住韩氏了吗?
突然间,郑母忆起当日金蝉的话。
“听说那些大家小姐的嫁妆一个个都是用马车拉的。”
她说对了。
“听说那些金贵的小姐,一个不顺心就和离。嫁妆是一分不少的要拉回去的。”
又被她说对了。
郑母气极,却不得不暂时咽下这口气。
……
那边,三福送的帖子压在大堂之上,楚县令并未当回事。
但他也给了郑文轩面子,命人给郑文轩看座,命人给韩氏看座。
“古之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