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韩~”什么的。
郑文轩探头喊道:“金蝉~在家吗?”
那姑娘放下手中的活,笑盈盈的走过来:“是郑进士呀,请进吧。”
韩氏见二人的模样,怒火中烧,毫不犹豫走上前,一巴掌就扇到她的脸上,“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
“你疯啦!”郑文宇愣了一瞬,才想起制止,紧紧握着韩氏的手腕,“你想做什么?”
“怎么?夫君心疼了?”韩氏甩了甩手腕,冷声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和这贱人有一腿,还敢骗我父母未曾娶妻,那她是谁?”
“你瞎说什么?”郑文轩呵斥道,“快赔不是?”
“你让我赔不是?”韩氏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院中众人听到动静,跑了出来,见严桂捂着脸颊,气愤道:“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呢?金蝉,金蝉,有人把我姐打了。”
韩氏这才知道自己打错了人,但她还是不屑笑道:“打就打了,我平日教训下人也是常有的事。”
“身为女子,就该谨守本分,少在背后多嘴多舌、搬弄是非。需知祸从口出,这一巴掌算是给你们个警醒,若再让我听到你们在后面编排我,有你好受的。”
“呵!”严春气得撩起袖子,“你算哪根葱,还好意思教训我们。一个疯婆子,值得我们编排你吗?给我打!”
金蝉在药房忙碌着,听到动静,跑出来时,前头已经乱成一团,韩氏被按在地板上,严春整个人骑在她身上,早没了形象可言。
郑文轩想去拉,被人推开:“女人打架,男人凑什么热闹。”
见金蝉出来,他赶紧跑过去:“金蝉,你快叫她们住手。”
“住手!怎么回事?”金蝉拉开严春,“毛毛躁躁的做什么,也不怕让人笑话。”
“她打我姐?”严春气道。
“你打的?”金蝉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韩氏,冷声问道。
“你就是金蝉?”
韩氏咬牙起身,扯了扯自己的衣裳,才打量起金蝉来,她不得不承认,金蝉和村中那些庸脂俗粉若有不同。
她身姿轻盈,举止间透着温婉大方,秀丽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身后,仅用一根丝带松松地系着,几缕俏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