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众矢之的。
“接着,你们再找人把这事捅到陈家,让他们信以为真,再让人传陈家收了张家的好处,才默认自家姑娘被害却不报官。”
“这样就可以了?”
“当然不行。”林时安又道,“最后,派人给陈家‘托梦’,让张家自己提开棺验尸之事。”
“头,这托梦的事,我们可没学过。”崔猛无奈道。
林时安笑道:“你们若觉得这事太难,也可换个法子。去把兄弟们都招进来,我想定有人会这‘托梦’之法。”
“……”
他们这才知道,林时安哪里是想换法子,他是想直接换人呀。
几人赶紧保证,这事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绝不让人怀疑到他们身上。
林时安再次交代道,不可鲁莽。
“头放心,绝对让他们感恩戴德。”
入了夜,林时安躺在床上,想着白日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竟陷入梦境之中。
那些深埋在记忆中的碎片一股脑儿朝着他袭来,整个人如跌进深潭一般,沉沉浮浮,怎么也跳不出来。
金蝉的一颦一笑,在梦境中一一闪现。
初见之时,她的拘谨;
再见之时,她握着笔在纸上画符,偏说那是字,他只能笑着,搜肠刮肚,拼凑着赞誉之词;
他们的新婚夜,看似美好,却纯洁得没有一丝暧昧,每当他想更进一步时,总见她眼神里透着疏离与淡漠,让他的那些心思只能在心底不断翻涌,又无奈被压抑住。
她总是那般清冷,偶尔的对视中,没有娇羞,没有期待,只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淡然。
回忆瞬间来到分别的日子,那是林时安第一次看到金蝉眼中的慌乱,她掐着衣摆,强忍着颤抖。
平日里灵动的双眼此刻满是不舍与彷徨,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林时安的心狠狠揪起。
他说“莫怕~不会有事的”,她却挤出一抹笑,“我会好好照顾好姨母”。
林时安瞬间被惊醒,脑子疼得厉害。
“她……”
村长的“好心”,不足以让金蝉和张家结怨,更不可能让金蝉注意到死了好几年的人。
那她为什么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