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案子一拖再拖,你无法回京复命,皇帝怪罪……”
“不会的。”林时安笑道,“我这怎么也算公事。”
皇帝并不是小气的人,他早派人送信进京,皇帝要知道他还有这本事,夸他还来不及。
郑文轩就倒霉了,他不是想观审吗?他的仆人不是喜欢作证吗?
林时安用案子拖着他无法去崇江上任,现在,长益府官场都知道他家人牵扯进命案中。
发愁的还有楚县令,他八月任满,现在离他任期越来越近。
到时候破不了案,显得他无能不说,走还是不走也成了问题。
让下任县令等着,等他破了案再说,还是自己拍拍屁股回京,把林时安丢在这?
无论哪个都不合适。
楚县令无奈,只能请林时安喝酒:“林大人呀,你就真没法子了吗?”
“岁月如矢,往来匆匆。你别看现在天热着就不着急。这一转眼就入秋,再一晃,说不定哪日还飘起雪。到那时,路就不好走了。”
林时安笑道:“楚大人不会以为我故意拖延吧。”
“县主同意和你一起进京了吗?”
林时安满脸得意:“表妹自是随我一起进京的,大人可还有疑虑?”
“没有,就随便问问。”楚县令尴尬一笑,拿起酒杯连喝三杯,以示歉意。
他本以为林时安没搞定金蝉,就以案子为借口,留在平安县,才不愿出力,没想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林时安哈哈大笑,见楚县令有几分微醉,才勾勾手道:“楚大人也确信,那案子是张家母女做下的?”
楚县令叹道:“这是明摆的事。就算张富贵不是死在她们手中,二人也脱不了干系,不然她们何必扯谎找替罪羊。”
“还有那罐子毒药,那破碗,两人不心虚,哪里需要挖个大坑埋起来。”
“我问过仵作,乌头之毒无法查验。你想呀,她们先喂张富贵喝了毒药,把他药倒,再用硬物击他后脑,最后到了半夜把人偷偷抛到小南河中,这一切顺理成章。”
林时安摆了摆手:“张老太年纪大,就算拿着硬物敲击,也无法造成那样的伤口。张大姐看着也是个游手好闲的,杀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