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弟弟,定会害怕,她是怎么做到一击毙命的?”
“她们又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哪有什么害怕不害怕的。”楚县令不为所动,“或许她们还有帮手。反正,张富贵的死,她们脱不了干系。”
林时安见楚县令已经认定张家母女是凶手,眼眸一转,目光定在酒杯之中,他轻轻茗了一口,叹道:“我虽在骁林卫,有的是手段。只是有些法子用在妇人身上有违天和。”
楚县令闻言,酒一下就醒了:“什么手段?这杀子弑弟,罔顾人伦,哪里还有什么天和不天和的。”
林时安无奈道:“表妹菩萨心肠,不许我用那过激的法子。”
楚县令“啊呀”一声:“县主太过慈悲。这样,什么法子林大人只管说,我听过也就是了,绝不会给林大人惹麻烦。真要有错,也是本县自作主张,和林大人毫无关系。”
林时安顿了顿,纠结了半晌:“我怕这事,楚大人做不来?”
“我怎么就做不来了?”
林时安趴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这事可大可小,得把握好分寸,一个不小心就把人弄死了。我怕……”
他挑了挑眉:“我怕你不好和杨司李交代。”
楚县令这才琢磨出味来,林时安不是觉得法子不行,也不是怕有伤天和,他是怕杨烁从中作梗。
到时候案子没破,杨烁跳出来谴责两人手段残忍;案子破了,他摘了果子再跳出来谴责两人,手段阴毒。
他们用了手段,担了风险,可不能便宜了杨烁。
“林大人放心。这案子本和大人无关,是本县和杨司李的事。我这就去找他商量,看看杨大人有没有什么高见。”
此时,杨烁一样头疼。
林时安破了张陈氏死亡案,被人戏称神断。楚适康任期将满,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他这个被派下来盯着破案的就尴尬了,总不能一直留在这耗着。
张家人说是金蝉和王大富密谋杀人,现在嫌疑人变成县主,原告却关进大狱,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想巴结县主故意陷害苦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