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烁被阴阳怪气讽刺了两句,不敢草草结案,又跑到大牢提审张家母女。
两人知大势已去,也没再狡辩,但她们确实说不出什么。
“我弟壮实,我们一路拖着他,也不知是不是撞到哪了?”
杨烁觉得这答案还不及他瞎猜的,真的一路拖拽能撞裂头骨,那血他们早就注意到了。
但犯人招了供,他又不能置之不理,又命人顺着抛尸的路径查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林时安回到村中,和金蝉谈起这个案子,叹道:“没想到女人狠起来也不多让。”
金蝉皱眉:“所以,你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折腾她。你不知现在外头把你说成什么样。都说你残忍暴虐,冷酷无情。”
林时安笑道:“说就说吧,他们说几句不痛不痒,又能如何。”
“你……”金蝉气得一时语塞,半晌才道,“若哪日有人对着你丢烂菜叶子,你可别连累我。”
林时安笑道:“表妹别气。我这可是为了公义。那等穷凶极恶,罔顾人伦之徒,我给她们上上刑,也是为了警示世人,莫要心存恶念。”
“那些人多奸诈狡猾,我想和他们讲仁义道德,他们也不听,使些手段在所难免。你放心吧,百姓又不是真傻,他们见我破了案,虽惧怕我,但也得敬着我。”
说完,他又叹息着,一副无奈的模样:“楚大人手段绵软,杨烁脑子不好使,知道用刑,却不知该如何用刑,这恶人我不做,谁做?总不能让案子一直拖着,误了我们的行程。娘在京中,孤苦无依,想到这,我的心就难受。”
金蝉闻言,不好再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就好。我也不懂这些。”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林时安想摸摸她的手,被金蝉狠狠的拍了一掌。
“别毛手毛脚的~”
“疼~”林时安委屈道。
“疼死你算了!”金蝉瞪了他一眼。
也不知怎么的,那日之后林时安越发大胆。
她想问,又不知怎么问,总不能拉着林时安问他:“你想娶我吗?”
她问不出口,也不想知道答案,是或不是,对金蝉来说都不是满意的答案。
她发现想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