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松散的头发:“你们叫我姨娘,还有什么好惊讶的。”
“夫人不在,总不能让夫君独守空房吧?怎么,你嫉妒,你也想爬床不成,不要脸的贱蹄子。看你家小姐回来,给不给你好果子吃。”
郑文轩睡到中午才醒,他一摸床上空空如也,心中竟有几分失落感。
“真是见鬼了!”他揉了揉胳膊,想到昨日周慧那股莽撞的模样,竟不由得回味起来。
周慧和韩氏是不一样的,韩氏就像个木头一样,每次都得他好生伺候着。
周慧却将爱慕挂在嘴边,也主动一些。
这样想来,他渐渐的忽视了周慧那张脸。
“本就是我的妾,还能晾着人家不成?”
入了夜,郑文轩主动喊周慧打水,顺理成章将人留在房中,就这样,韩氏不在的日子,周慧过得十分惬意。
再硬的嘴,进了大牢,都得被撬开,更不要说有林时安在一旁指点迷津。
三福承认了,人是他杀的。
那日,他被王大富打了一顿,心里有气,又见王大富和张富贵起了冲突,就想找张富贵商量商量,一起找王大富麻烦。
这样的事,他不敢被韩氏知道,就半夜偷偷出门。
没想到摸到张富贵家附近,发现张家母女二人在商议怎么抛尸。
他跟随一路,看到张家母女把张富贵丢到小南河中。
但河水太浅,张富贵没有被冲走,反倒被冲醒了。
张富贵拉着他偏要说是三福害的他,要去告官,三福紧张之下,捡起石头,莫名其妙就把人砸死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他就死了。”
“我把人又丢到河里,看到他被冲走,才跑回去。”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和我家小姐无关,你们不许随意诬陷好人。”
说完,三福想撞柱子,被谭虎踹了一脚直接拦下。
事情到此告了一个段落。
金蝉疑惑问道:“这事和韩氏真的无关?你们不是严刑逼供了吗,就这样还不能让他吐口?”
林时安苦笑道:“对犯人用刑,是有法可依的,怎么能冤枉我严刑逼供。”
金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