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道:“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林时安不服,非要金蝉改了口,才愿意解释,“韩氏可不是普通人,光有三福的证词,也奈何不了她。”
“她只要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说三福是为了脱罪,又被打狠了,才胡乱攀咬就行。甚至,还能反咬我们一口。”
“那就这样算了?”
林时安见她愁眉苦脸,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怜惜,发了狠道:“你是不是很恨她?你若恨她,我有的是没办法对付她。此去崇江路可不好走,我带几个人过去,一刀剁了就是。”
金蝉吓了一跳,赶紧捂住林时安的嘴:“你怎么能这样说?”
说完,她又有几分心虚。
是她一直记恨着上辈子的事,屡屡逼问,林时安才口不择言。
“我不恨她。”金蝉满脸愧意,“我只是觉得,她做了恶事却逍遥法外有些不甘心。”
“或许也是我想错了,她并没有那么坏。找不到证据也可能根本没有证据。”
“我只想恶人得到严惩,不是想让你用残忍的手段对付无辜之人。”
“你要真那么做,我也成了那买凶杀人的恶徒。”
林时安闻言,嘴角泛起一抹浅笑:“不过吓吓你,还真当真了?我要想对付她,自不会用这粗浅的手段。动手杀她,还不如让她动手杀我呢?”
“你又说什么胡话。”金蝉嗔怪地瞪了林时安一眼,“也不怕被别人听到。王大富当日就是这样惹下的祸事。”
林时安哈哈大笑:“别拿那呆子和我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缓缓落在金蝉那小巧圆润的耳垂上,鬼使神差般伸出手解下那珍珠耳坠。
“你,你干什么?”金蝉吓了一跳。
林时安将耳坠握在手心:“你不是说想买凶杀人吗?我先收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