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还得赔笑,心里难过还有几分心不在焉。
现在,母亲一直数落她,连她去见金蝉都念叨一顿,她仿佛又回了房家,怎么做都是错的日子。
“你这孩子,人家是你姐妹,你怎么能这样说,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楚云枝自暴自弃道:“听就听吧。她是做王妃的命,我是谁,我是房家娘子。现在她还没嫁呢,我见她就少,日后我一个穷酸秀才娘子,还能日日去王府串门不成?
“你,你这孩子。”楚夫人赶紧捂着她嘴,“怎么能瞎说胡话。”
“可不就是胡话吗?”楚云枝满目讥笑,“我自己都觉得糊涂了。”
楚夫人不知楚云枝怎么了,不敢再刺激她:“算了!去找县主吧,让她治治你。”
楚云枝这才有了笑脸。
一堆人朝着落水的湖边涌去。
永宁长公主发现越走越偏,脸色更加难看:“这么大的园子哪里的景不好,偏偏要走到这僻静之处。”
想到这,她又怪起钰郡王来:“这老三,不会又犯浑了吧。”
身边嬷嬷提醒:“或许不是王爷的错?”
永宁长公主气道:“不是他的错,还能是谁的错?这么大人了,什么地方可以去,什么地方不可以去,竟还不知。蠢货。”
老三好色,是出了名的。
那些门当户对的姑娘家,一个个盯着老四,有几个想嫁给老三的。
口中骂着,永宁长公主心里却祈求着和他一起的落水的姑娘最好身份匹配,不然两头有得闹。
还好,他们听到有人喊:“郡王爷救上来了。人没事?”
嬷嬷拉着人问:“落水的是谁?”
“是,是钰郡王。”他不明白为何有此一问。
“我是说和郡王爷一起落水的是谁?”
“郡王爷是看景看呆了,不小心掉下去的,没人和他一起落水。”
永宁长公主闻言,才松了口气,真是谢天谢地。
那边钰郡王被人拉上来,裹着一件披风,全身湿哒哒的被人围观。
他想发怒,又要强撑着笑,见到朝辉时,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狗奴才,你死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