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藏着心事。”
太后转头看向楚嬷嬷,目光中带着探寻:“云袖,你心里也藏着事吧?”
楚嬷嬷赶紧咧开嘴笑:“估计是昨日累着了,奴婢有事哪里敢瞒娘娘。”
太后见此,也没再问,赵恭吃了一碟子桂花糕,又喝了半壶茶水,真是挺着肚子出的宫。
“现在可以说了?”待赵恭离开,太后轻轻招了招手,示意楚嬷嬷到跟前。
楚嬷嬷赶忙走到太后身后,习惯性地伸出双手,替她轻柔地捏起肩膀,同时斟酌着言辞说道:“昨日,瞧文惠县主满脸忧心的模样,老奴还以为她担心宫中责备。今日,听秦王话里话外的意思,兴许是……”
楚嬷嬷低声细语,话语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似乎在斟酌着每一个字,同时也在观察着太后的反应。
她隐隐猜到金蝉的忧虑和何妃腹中的胎儿有关,也十分明白金蝉选择隐瞒的缘由,毕竟宫中局势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惹来大祸。
但,即便理解金蝉的苦衷,楚嬷嬷对她的隐瞒之举还是心生几分不满。
太后对金蝉恩宠有加,在楚嬷嬷看来,作为臣子,理应对太后坦诚相待,怎能这般有所算计,藏着掖着。
可就在刚刚,听闻秦王描述金蝉在家中也是满面忧愁、忧心忡忡的模样,楚嬷嬷心中的那股不满竟渐渐消散了。
她不禁换位思考,自己不也做着和金蝉同样的事吗?既忧心又不知如何开口。
再想昨日宫宴上,金蝉下意识地开口为自己开脱时,那眼中“惧意”尚未散去,楚嬷嬷愈发觉得,这孩子心地善良。
于是,她轻声解释道:“娘娘,或许文惠县主也不敢确定,才没有贸然上报。她向来心思细腻,许是怕惊扰了您,又担心说错话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定是了。文惠向来沉稳,鲜少会流露出忧虑之色。哎,你们呀。一个个都把我当成母老虎不成,不管遇上什么事,就知道藏着掖着,难道这样就能把事情解决?去,赶紧派人将文惠那丫头请进宫来。”太后轻轻叹了口气,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她下意识地朝着宫门口望去,外头还刮着风,吹得宫门外的树枝摇曳不止。
看着这狂风,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