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也不一定相融。
四目相对,金蝉有些紧张。
是稳婆吗?
她定了定神,稳婆又怎样,稳婆只能证明当年林姨生了男婴。
至于是不是死婴,她能确切笃定?
金蝉回忆着林时安先前的话,推敲着是否有漏洞。
还好,并无大错。
林时安微微勾唇,告诉她不用担心。
为此,金蝉更有把握了。
两人端坐着等待证人,反倒是云阳伯夫人有些忐忑,时不时抬头看向御花园的小径。
“夫人别担心,兴许还要一会。您如此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那证人是来帮倒忙的。”
“文惠县主请慎言。我与夫君是真心实意想让时安认祖归宗。她是你表哥,你得盼着他好才是。”
金蝉笑了笑,再未搭话。
皇帝,康王几人已经无聊的聊起正事。
太后道:“我也乏了,文惠,你扶着我出去走走。”
小榭中不一会就剩下云阳伯夫人一人干坐着。
太后竟劝金蝉:“何家姑娘一向高傲,自从何妃进了宫,何氏就更强势。若她能收起小性子,为云阳伯多纳姬妾,多生几个孩子。也不用抓着你表哥不放。”
“所以,这为人妻,得有容人之量,懂得为家族开枝散叶。你看那云阳伯府,如今子嗣凋零,再不抓紧,恐这偌大家业都无人继承。”
“文惠啊,你还年轻,将来若有了自己的夫婿,可莫要学她。”太后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金蝉的手,语重心长。
“太后教训的是,文惠记住了。”金蝉自然不会和太后争辩。
心中所想,也不会被旁人左右。
她和林时安心心相印,若日后林时安觉得子嗣艰难,要纳妾,她可以放手,不强求于他。
没必要三人行,四人行,互相膈应。
太后很喜欢金蝉这点,既有主意,又不是主意大到要翻天的。
“好,很好。你心如明镜,日子自会过得顺风顺水。”
说着,她又笑道:“你那姨母不进府是对的。何氏的脾气确实收敛多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不了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