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为什么呢?
医院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吗?而且…而且,他们要钱看病,为什么不直接让我们带他们去医院?哎呀总之我就觉得哪里不对,而且如果是家暴,自家的孩子门一关,需要用上镣铐吗?”
何彬的神色越发峻冷,沉沉问:“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
陈之焱犯难道:“这事情直接捅到我爷爷那不好使,就算他老人家知道了,发很大的脾气,但地方帮会势力我是知道的,肯定会立马转移,处理痕迹,然后撇得一干二净,那样查下去也没用,没有铁证。
最好的办法,还是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如果有,铁证有了,然后我再找爷爷一说,如果真的有帮会敢做这种勾当,我敢保证他们活不过明天!”
何彬沉思了几秒,认同陈之焱这个提议,然后继续静等,而陈之焱也打通了他爷爷的电话,没有提及这件事,只说了手头上有些事稍微耽搁了,得晚点才能回去。
电话里,老爷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说:“什么事比爷爷还重要,别太晚了,最迟明天晚上回来,快。”
陈之焱也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不就一两天么,我马上回来,诶放心,大宗师在呢。”然后走开了几步,脸贴着表盘状的手机,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了,我又不小了,行了行了挂了啊。”然后真的挂了。
何彬挑了挑眉,不知怎么地,脱口而出:“别对至亲不耐烦,要不你先回去?”
陈之焱摇摇头:“先把这件事解决。”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倪茵焦急问道:“大叔,治好他们了吗?”
那中年大叔比了个“ok”的手势,愉悦说道:“很顺利,脚上的镣铐摘下来了,神经还没有坏死,不过伤筋动骨,还是小孩子,怎么也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倪茵一听,连忙朝对方鞠躬,“活神仙,谢谢您!”
何彬和陈之焱登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何彬连忙问:“我现在可以进去?”
“问话吗?”中年大叔将手术室的门关上,“我已经问过了,跟我来吧。”
这中年大叔换了一身衣服,背靠在阳台栏杆,点燃一根烟,猛吸了口,很有故事的样子,沉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