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区划出来,也消耗了不少的人力,如今既然可以取消,那也是喜事一桩。”
唐雪裕想了想又道:“若是可行的话,王爷还可以将时疫的原因上报朝廷,让朝廷将这事儿告诸百姓,这样便能将这次的时疫根除了。”
祁越听到这话倒是叹了口气:“要真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唐雪裕也不是傻子,她和誉王也没那么熟,听到这话便只当做没听到了。
祁越顿了顿才说:“行了,此事本王知道了,本王会想办法的,你们二人便一起把北城区的事情料理完,有什么不便之处就和萧策说,之后本王会论功行赏的。”
唐雪裕和叶淮川推谢之后,这才告辞离去,直到出了王府,唐雪裕才按捺不住地问:“刚才那画儿你可看见了?”
叶淮川点头:“那便是我先前画的那幅。”
唐雪裕蹙着眉:“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大对劲?难道誉王真的那么爱那幅画吗?”
叶淮川思索着说:“从书房的陈设来看,那幅画确实很合适,不过整个王府都很俭朴,但那幅画画工繁复,和王府整体不搭,但却偏偏和那书房搭。”
唐雪裕经他这么一提点,总算察觉出了进书房后,她就一直觉得不对的由来。
叶淮川声音低沉:“那间书房明显刻意搭配过,只是不仔细察觉,意识不到罢了,我怀疑誉王是在试探……”
这倒让唐雪裕觉得有点离谱:“这应该不至于吧?”
叶淮川听她这般笃定,倒是有些吃味了:“阿雪就这般了解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