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川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又问:“那你这又是怎么弄的?”
叶淮川顿了片刻才道:“或许是不小心……”
唐雪裕狐疑地看着他,在脑海里仔细寻摸了下,顿时就笑了出来:“你该不会是拎石锁的时候弄伤的吧?”
她明显感觉到眼前人身体一僵,半晌她才听到那低低的回复:“也……不全是。”
她暗暗摇了摇头:“当真不全是?”
叶淮川干巴巴地说:“我只是没想到两个石锁确实有些困难。”
她叹了口气:“那石锁可是特制的,一个一百多斤重,萧小少爷想必是练过许久才能拎得起来。”
她话音刚落,他就难得反驳:“我应当也可以。”
唐雪裕没好气地又使了下劲儿,直待听到抽气声才道:“那你如今不是躺这了?”
她干脆点了盏灯过来:“你把衣裳脱了。”
叶淮川才刚从床上坐起,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
烛火映衬下,他的眼神幽深无比,像是暗含着几丝不明的意味:“阿雪当真?”
他眉尾微微上挑,一双眼就那样看着她,直看得唐雪裕有些脸热:“你想什么呢,我是要给你施针,然后贴药膏,好得快些。”
叶淮川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他也不过是故意逗弄她罢了:“不必,没那么严重,如今夜都深了……嘶——”
唐雪裕直接用力一按,挑眉看着他道:“不严重?嗯?”
叶淮川疼得龇牙咧嘴,哪怕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忍生气。
他知道在这种事上,她向来说一不二,只能叹了口气,犹犹豫豫地开始脱着外裳。
唐雪裕看他一件件脱下,脱到只剩最后一件的时候,他又开口了:“要不……算了?”
她直接懒得管他,倾身上手扒了起来。
“阿雪,你——”叶淮川连忙往后躲,“我自己来,自己来。”
要真让她来,事情还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他深吸口气,默默地将最后一件里衣也脱了下来。
棉质的里衣一点一点地褪下,哪怕只点了一盏烛火,唐雪裕也看得一清二楚。
比起萧策来说,叶淮川身上的肌肉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