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粪便?”魏逢春转头看她。
简月:“?”
洛似锦目色一怔,“你……”
魏逢春又凑到鼻尖轻嗅,“好像真的是!”
“好了好了,别……别闻了。”洛似锦扣住了她的手腕,这可不敢再嗅了。
魏逢春抬眸,笑盈盈的望着他,“哥哥那么认真作甚?我又不会傻乎乎的尝一口,不打紧。不过这气味我似乎真的闻到过?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嗅过?”
记忆里似乎有过,但她幼时出过事,醒来就不记事了,所以……
“好了,别想了!”洛似锦摸了摸她的脑袋,“记不起来的事情就是没缘分,什么时候缘分到了,也就想起来了,不要为难自己。”
魏逢春点点头。
不为难,只是如鲠在喉罢了!
“爷!”祁烈在上面探出头来,“这上面有脚印。”
人应该是从上面离开的,那东西出来之后就开始发疯,对方当然要离开,一直往前跑不是个事儿,因为那东西会一直追,唯有这崖壁……哪怕不高,也足以阻挡那东西的追咬。
及至上方,果真见着有草植倒伏的迹象。
“从这儿一直延伸到前面,那棵树上还有缰绳绑缚的痕迹,边上还有马粪和马蹄印,应该是早就在这里栓了马匹。”祁烈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树。
洛似锦缓步上前,魏逢春紧随其后。
的确,是马缰的勒痕。
痕迹很新鲜,应该就是这两日的。
“马蹄印通往前方的主路,去往何处便不得而知了。”祁烈只觉得有点懊恼,都到了这地步,却无法得知去向,还真是气人。
洛似锦垂眸,“不止一个人。”
马粪和马蹄印,以及树上留下的缰绳显示,当时这里至少有两人以上。
“那就是一伙人,甚至于可能是一个组织或者是门派。”魏逢春接过话茬,目光沉沉的环顾四周。
蓦地,她冷不丁拽住了洛似锦的衣袖。
“怎么了?”洛似锦问。
魏逢春旋即凑近了他,“哥哥,正南方。”
眉心陡蹙,洛似锦横了祁烈一眼。
祁烈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