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在南疆这些年做了什么,不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吗?”
“那又如何?他说遇刺,那便是真的遇刺,至于有没有受伤,伤得重不重,那就不好说了。”洛似锦瞧着跟前的探子,“此前为何消息不出?”
探子显然伤得不轻,这会背上还扎着一根箭,谁也不敢贸贸然拔出来。
祁烈已经让大夫在旁候着,先止血,说完话再去疗伤,以确保万无一失。
“城门口都有重兵防守,谁也出不去。”探子解释,“连飞过城头的鸽子都没放过,咱们怕泄露了行迹,到时候祸水引到左相府,所以葛公公吩咐我们,不许轻举妄动。”
葛思怀素来谨慎,这也是洛似锦把他留在左相府接应的缘由。
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让人抓住把柄,无疑是给永安王府递刀子,所以葛思怀思虑再三,让所有人都按兵不动,直到世子回城,永安王府那边松懈下来,这才得到机会往外送信。
当然,送信的方式是用暗卫和死士,什么鸽子、鹰隼全部取消。
人是活的,出了事可第一时间销毁信笺,而飞禽训练得再好,也做不到这一点。
“永安王现在如何?”洛似锦问。
探子虚弱的开口,“世子回来之后,永安王就醒了,只不过王府的口风最严,其他消息一概无从得知,只知道皇上进去了两次,再无其他。”
“怎么,连右相和太师都进不去?”
探子颔首,“永安王……谁也不见!”
王府大门紧闭,除了皇帝,无人知晓内里的状况,饶是此前恣意张扬的太师,也吃了闭门羹,遑论其他人。
“这做法,很永安王。”洛似锦点点头,“下去疗伤吧!”
待人下去之后,祁烈上前,“爷,别是装的吧?”
“真假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闹了一场,人心惶惶,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永安王府的权势,杀了所有人一个下马威,甚至于还告诉了满皇都的人,除却帝王……他谁也不惧。”洛似锦看向发愣的魏逢春。
现在这种状况,已经局势明了。
“永安王谁也不站,誓当忠臣,拥护皇权。”魏逢春抬起头,一颗心沉入谷底。
裴长恒是什么人,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