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赶紧拭泪,端着碟子上前,“皇上。”
瞧着眼前这张熟悉至极的容脸,裴长恒贪恋的伸手抚上去,透过这张脸,看到了另一个她,那才是他的心中挚爱,是他那早死的结发妻。
松子糖,不是很甜,但很香。
唇齿留香,倒是跟她做的有几分相似。
“皇上,好吃吗?”杜鹃轻声问。
裴长恒伸手将人拽进怀里,软玉在怀,眉眼温柔,仿佛看到旧人归,却明知道她不是旧人,“很香,很好吃。”
“那嫔妾以后只给皇上做。”杜鹃倒是很高兴,眉眼间满是欢悦之色。
瞧着她欢喜的模样,裴长恒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压在了软榻上,“春儿?”
他低声唤着。
杜鹃的面色一紧,露出了几分茫然之色。
“春儿,别离开朕。”裴长恒好像陷在了自己的梦里,整个人都有点疯癫,不愿意醒来,只想自欺欺人的活着,“春儿,你只能属于朕。”
杜鹃如玉般的胳膊,轻轻环着他的脖颈,娇笑着,“嫔妾永远都是皇上的,永远都不会离开皇上。”
“好!”
夏四海依旧守在门外,与刘洲对视一眼,倒也没说别的。
只不过,魏逢春那边就有点不太好受了。
一股莫名的令人恶心之感浮现在心头,让她忽然从床榻上坐起来,转身就吐了个干净。
“姑娘!”简月吓得脸都白了,“姑娘!”
魏逢春吐得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满嘴苦涩滋味,到了最后几乎连眼泪都流了下来,莫名的恶心,吐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状况不好,简月赶紧去叫人。
魏逢春气息奄奄的伏在床榻边上,面色惨白如纸,整个人甚至于虚弱到了抖如筛糠的地步。
奈何太医来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脉象依旧。
吐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孕呢?!
待太医走后,简月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姑娘?”
“太医都没说什么,你怕什么?”魏逢春安抚她,“别怕!”
简月满脸担忧。
殊不知这么一来,流言蜚语趁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