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这么对她,其他人怀孕的时候都很正常,她也是一样的啊。
徐图南明显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大夫说前几个月比较危险,媳妇,你还是委屈些日子吧,等挨过这段时间,我们就不会拘着你了。”
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但是一想到那天施南絮突然白了的脸,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徐图南就感觉十分的紧张,他现在恨不得让施南絮躺在棉花上面,生怕这床会饿坏了她。
施南絮一脸的无语,轻轻的捏了施南絮手背一把:“大夫说是让我不要干重活,让我静养,可没说让我天天躺在床上啊,我这身上酸痛的要命,这样躺着没病也得躺出病来再说了,喂喂兔子,喂喂鸡这样的活,轻巧的很,也不会伤到什么,怎么就不成了?”
她是真心的,有些受不了了,她现在什么应都没有,就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做月子一般的生活,而且她不趁现在多活动,活动以后更是没有时间,没有机会了,再说了,他可想想活的这么娇嫩,大夫说咋办就咋办,这样小心她家里实在是太大了。
见她态度这么的坚决,徐图南倒是为难了起来,施南絮也不征求他的意见了,掀开被子就披上外衣,见状,徐图南也只能把她给扶下来,然后半跪在地上给施南絮穿上鞋,第一次被人这么伺候的施南絮感觉十分的不自在。
在施南絮的强硬的态度和言语下,终于得到了她的人身自由,在几个人战战兢兢的目光的注视下做饭,喂鸡,风平浪静的度过了几天以后,家里的紧张气氛总算是散了好多,施南絮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她知道自己天生就不是个享福的命,没办法,像没骨头似的天天躺在床上,对她来说不是休息,而是受罪。
新来的张夫子很快就收服了一群学生,在一种学生的心目中迅速建立了威望,现在两个小的每次提到夫子那都是眉飞色舞的,苏子墨还好些,孙安安那星星眼的样子,让施南絮看着实在是感觉好笑。
山上的这些兔子都卖了,摘下去的树苗都已经抽枝发芽,原本光秃秃的山上现在绿意盎然,趁着离上任还有些时日,徐图南把大棚里的土给彻底的松了一遍,然后又施了肥,这些都准备好,等过阵子养蘑菇,就不会手忙脚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