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能得父母应允,可妾从未做伤天害理之事,何错之有?王妃为何纠缠不休!”
“是我纠缠不休么?”孙微正色看着她,“江州乃豫章王封地,此间所有事,皆豫章王府之事。你没有错。可你为何突然病了?怎么病的?这些,我可暂不追究,但我并非什么也不知道。我给女君留了余地,后退一步,女君可否也后退一步?你我皆不必承诺什么,只要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便是。如何?”
桓令仙目光复杂。
她深信,自己的一举一动,豫章王妃全都知晓得明明白白。她甚至不必等自己开口,就会知道自己的想法。
何其可怖。
至于这什么井水河水之类的言语,她怀疑以豫章王妃的本事,也恐怕藏了她不知道的机关。
可她并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知道了。”桓令仙说,“井水不犯河水,妾会牢记在心,也请王妃莫忘了这句话。”
孙微颔首笑道:“自当如此。”
桓氏的女眷们离开之时,孙微令余宽前往送行。
邓廉则带来了闾丘颜的消息。
“闾丘颜果真按捺不住了。”他兴致勃勃,“昨日离开行馆之后,他去了市井中一处名为停云轩的茶寮。那茶寮除了茶水有名,茶点做的也不错。他离开时,正是提着一提梅子酥。”
“掩人耳目罢了。”孙微道,“他见了什么人?”
“并未见什么特别的人,只找了个雅间,让茶寮中的茶博士替他煮茶。待喝了几盏,带上梅子酥,便回行馆去了。”
“只见了茶博士?”孙微问。
“正是。那茶博士还是个女子,名唤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