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局里一个老前辈自个儿分析出来的。所以要万分小心,一旦出了纰漏,你可别把我卖出去。”
曹少武一口喝光杯中酒,拍着胸脯保证:“佩瑜兄放心,我曹少武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也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有福同享,有难我自己扛。”
“好!”
田佩瑜把丁守拙对他说过的对田之雄的怀疑一五一十说出来,随后用郑重的语气说:“这个事情老前辈只跟我一人说过,我完全相信他的分析。但我跟田之雄太熟,没办法跟踪他。你要是带上行动组的生面孔,一定能找出他的破绽。到那时,你老兄还愁没有大作为?话又说回来,即使他是清白的,或者让他察觉到你对他的监视,也没什么。内部互相监视,互相制约,排除隐患,本来就是老军统的家规嘛。”
一席话听得曹少武双目炯炯有神,跃跃欲试:“好极了,我干!佩瑜兄,我敬你一杯,一为老兄晋升中校,二为我们兄弟在香港成就一番事业。”
“且慢,听我把话说完。从明天起,你安排人盯死他,他到过什么地方,做过那些事,见过那些人,给过什么东西,都要记录下来,咱们随时通气!”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