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我就吃了他的小兔子馒头,哪知这是果酱馅儿的,又果酱流出来时被他看到,然后他又吐得昏天黑地把我那新被褥床单全吐的臭气难闻,唉唉,洗得我累死了,跟照顾弱智儿子似的!”辨天机继续抱怨:“你十六岁时已可独步江湖,雪夜月十六岁时不知杀了多少邪魔恶霸,秋秋这会也16岁多,那你看她今日有被吓到吗?没有。你们这些女孩都比他胆子大承受力强,只能说他自己不中用太弱了,这在危险的当下世界里不是好事,他太脆弱了。”
“我只知他是你说的来自你们那个美好天宫的孩子,他的确有时天真的像还没长大,烂漫无邪,但保持初心有什么不好,我就不喜欢过于成熟世故的精明人,就喜欢他这样的。他与我们从小经历不一样,所以怎能拿他的成长环境与我们对比。不是你自己说过天宫的环境好这里太多吗,又怎有立场来责怪他的天真?本来不同的环境就会塑造出不同的人性心态,他如是刀尖舔血从小也如我们似的环境求生,自然会不怕,而这会岂能强求一个本就生活安逸的人接受巨变的现实,再嘲讽他一番?这很残忍。”
“那事已至此,还能咋办?”
“所以这并不是你责备他的理由,他才是无辜的受害者,罪魁祸首是雪夜月,该谴责她!”免免仙尊气愤说:“她该知洛恒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吓唬他,真不顾他人!”
辨天机道:“骂过了,他们已经骂过了,但你也知她会听才怪,我是改变不了那个疯子只能改变洛恒了,倒是觉得她这是正常发挥,她本就是这样随心所欲杀人不眨眼的残暴性格,气性一上头哪里管场合,今日就是雪夜月的正常反应,洛恒早晚会接触到她真实的这样一面,今日见着也好,也是受了教训长了见识。”
“可这吓成傻子了!”
这夜天空下起了年后第一场雨,而洛恒也病了,他呕吐反胃吃不下东西一直醒来后就哭与发抖,辩天机知他是被雪夜月搞出的血腥画面给刺激到便与免免仙尊一起照顾着这个受刺激的孩子不离不弃,洛恒在天玄派睡了三天,他三天里一直躲在被子里不出去,他浑身无力脑子浑浑噩噩反反复复都是当时的恐怖画面,他承认自己胆子小在逃避,那又如何,他就是不想面对现实,他一直蜷缩在被子里发抖,哪怕火炉很近的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