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
“你们别扯远了,咱说王生的事呢!她这名字可真难听。”杨槐花拔高了嗓门提醒她们。
背后不能说人,一说准得遇见。
这不,王生背着小豆芽,手里拎着菜篮子,不知从哪回来,路过她们身边。
“哟!几天不见,你还真是咸鱼翻身了,也穿的像个人了。”
“你们知道啥呀!她现在是傍上江月的大腿,有吃有喝,眼瞅着就胖了一圈, 又过上地主家的好日子了。”
“那我得瞧瞧她那里发育了没有,以前咱把她当男娃, 她那个地方也平的很。”
“英子!你拦住她,我来扒她的衣服。”杨槐花撸起袖子,一脸邪恶。
搞批斗的时候,别说扒衣服,就是泼尿抹屎,也是常事。
她们看的多,学的自然也多。
而且在她们看来,王生就是罪人, 欺负她,明正言顺。
王生用手护着身后的小豆芽,惨白着脸往边上躲,“你们别过来,要是吓到小豆芽,大姐不会放过你们!”
提到江月,几个女娃有些怵了,毕竟江月的凶悍,她们是亲眼见过的。
吴佳惠放下遮脸的书本,眉头拧的更紧了,“江月敢收留,还要为你出头,看来她是觉得自己成份太好了,想往你那边靠一靠,成天跟你这样的资产阶级余孽混在一起,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几个女孩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就是说,江月收留王生,早晚得摔个跟头,说不定连陆景舟都会被牵连,就是早晚倒霉,没跑的。
杨槐花几人听到她这么说,心里的顾忌就打消了,附近几个村里的年青人也跟着起哄。
“杨槐花,你倒是快动啊!让我们也开开眼。”